在此觀光之前我想還是說明白清楚點,我不是什麼聖人哦、
況且我會咬人而且咬很痛,肚子餓的時候給你亂來我也無法控制哦哦。





這裡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但是有抱怨有怨念有髒話有板凳有茶喝還有腦殘兒,
會咬人會歇斯底里會隨便發脾氣會有非藍星人舉止,
另外相當無節操懶惰做事情理由一堆還會耍賴喜憨。

真要說有什麼要小心的,
大概就是我沒逼你要看這裡的東西、
所以埋怨或是被雷到或是要轟什麼我可不管的,
又不是一定要你看,我高興打什麼你管不著個什麼鬼。

要閒聊要一起共鳴當然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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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發表的文章請各位自重,未經同意自行轉載的沒良心要注意雷擊。
歡迎來此告發何人未經同意轉載文章,雖然我不會對你怎樣但是我會討厭你的(嗄)

動漫雜感或是無節操小宇宙爆發時會變得控制不能,所以自己小心安全。
心情閒聊部份是抒發,若要批評或是什麼其他指教也請尊重。


重點就是,我不是聖人


07/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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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雙手環抱著那本排名的厚書在胸,
  你睜大的眼不動的眼珠子緊盯著眼前的藍色捲髮少年。
  他稍下垂的眼角熟悉的語氣嚷著要忍耐邊拭著豆大淚水,黑長的睫毛染著水霧模糊了晶亮的眼,你站在三步之遠看著少年。他是十年後的藍波,是你所認識的那個乳牛裝小孩;總哭鬧著要麻煩阿綱大哥的吵鬧五歲孩子。

  外表改變了身高改變了,感覺卻是一點都不陌生。
  你試著要跨出靠近的腳步發出詢問,一陣白煙突然出現,只剩下小小身影。


  藍波……
  你握緊了些手,喃喃唸了他的名字。
  五歲的他抓了抓後腦、
  大聲喊著藍波大人肚子餓了,抓住你的衣角要你陪他去找食物。

  你牽起小小的手哄著他準備要哭鬧的模樣:我們去找阿綱大哥吧。
  他用力點頭再展開了稚氣的笑顏,阿綱好慢喔!藍波大人要吃糖喔!



  *



  又怎麼了呢?
  這次的你把大書擺到一邊的桌上,讓坐上椅面碰不著地面的雙腳躍下,不再是上次那般的猶豫,你走到他面前用手摸上他顯得稍微凌亂的藍髮,用細小兩人之間的音量開口,在這只有彼此的地方。

  小孩子不懂得太多大人世界的事情,但你明白黑手黨之間的黑暗,也知道阿綱大哥總有很多不由己的事情要處理,這種時候家裡都只留下他們,被守護著的小孩子們。他的藍色微捲髮滑過你的指間,你知道十年後火箭筒的效力只有五分。

  他抽泣著細碎的聲音念著不清楚的字句,藍波大人要忍耐。
  你安靜的在一邊陪伴,同時也觀察打量著十年後他的模樣,稚氣依舊卻多了些不經意散發的魅力。

  藍波你…

  正當想說些什麼,你開了口、發現他聞聲抬起眼簾望向你,五分已過。
  白煙之後回到那個眨著碧色大眼的孩子,當他問你怎麼了,你低下頭垂下了方才撫摸他的手臂,沒什麼。回答聲如絲細微無力。你開始會盯著他恍神,再甩頭告訴自己別胡思亂想。

  波維諾家族的藍波,你越是警告自己越是忘不掉他十年後淚眼的注視。



  *



  你佇立在澤田家二樓窗口好久。
  你半瞇起眼茫茫看著窗外的雨景,細雨靜得聽不見聲,只見如針般的線段墜下地面。你討厭雨天,這樣的天氣也會讓排名變得不準確。你似乎嗅到了雨中帶點血味?

  不對,不是來自窗外的雨。
  你驚覺地側身,撞入不穩定焦距之中的是他血淋的白上衣。

  ……藍波、藍波?

  他沒有哭,他咬著鮮紅色的下唇顫抖著聲音斷續吐字。
  但是你聽不清楚,你跑開了窗前來到他的身邊,突如其來的血讓你感到錯愕與心慌,十年後的藍波讓血染紅了身軀,十年後的藍波苦澀地對你露著難看的笑容,十年後的他微張開嘴:

  風太,能見到你真好。

  你沒由來地感到不安,稍小的手心握上他冰冷了些的手背。
  他咳了幾聲,顧自說著剛才在義大利街頭讓敵對家族給逮到了,那沾著些血的手心劃上你乾淨的頰面,啞聲語道:風太沒事就好、藍波大人會保護你的。十年後的藍波撐著眼皮對你說,而你燃燒般的喉嚨說不出一句話。

  我不是…我不是十年後的風太啊,藍波。
  你困難地答道,只見他使勁伸出負傷的雙臂攬上你較小的肩頭,他的聲音近在耳邊盤響:風太變得好小喔。你覺得沉重,聽見了十年後的他熟悉的抽泣聲、聽見十年後的他悲傷的聲音:「藍波還不想死…」

  什麼也不想管了,你用力回抱緊他冰冷的身子。



  *



  義大利的雨天昏沉且冰冷。
  棕髮的少年任憑頰邊淚水和著雨珠落下,看見了五歲的他站在一灘血泊之中哭泣。五歲的他潔白的乳牛裝沾上了十年後自己的鮮血,他放聲哭泣著,在陌生的義大利街道旁、在十年後你的面前。

  棕髮少年低下身子抱緊了五歲孩子。
  藍波要好好活下去,不要哭了。



  *




  藍波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在一陣白色煙霧之後,只看見房間裡的血跡、還有,
  風太身上的血紅色與不停的淚水,五歲藍波拉拉風太的衣角:

  藍波大人看見好像風太的人喔。
  藍波大人看見那個風太也在哭喔,跟外面的雨一樣好冷喔!


  然後他遞給你一顆乳牛包裝的糖果,小小的手心伸到你面前,藍波大人的糖果給你、不要哭了。你已經讓十年後的他染紅的雙手緩緩接過,應聲點頭,但滾燙的淚水猶如細雨不停無聲墜落。

  十年之後的雨天跟現在一樣冰冷嗎,藍波。








Fin


05、里蹦風藍、無聲墜落


囧翻了
這什麼東西(縮)

會客室我想暫時關閉的說…沒時間回覆囧
啊還是開放留言,但是管理員死亡狀態(喂)
鮮網讓我越來越不喜歡,哪天會離開吧XP
不過還是之後的事情了ˇ

謝點閱投票推薦留言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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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拯救。
  柿本千種鏡片下的眼停佇在兩個字。
  須臾,節骨分明的食指一推鏡架,闔上了手裡的義大利文小書。
  那平靜的眼神轉向另一角落,島城犬正整理著自己頭髮的模樣。

  是六道骸拯救了柿本千種跟島城犬,可以這樣認為。



  *



  髑髏握著那把六道骸的三叉戟站到他的面前,
  他收斂起起伏不定的情緒,聲調一如平常的清淡。

  千種,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
  水晶紫的單眸眨著,對他投射的關心眼神讓他確實感到不耐。
  真麻煩,他細小動作地稍蹙起眉頭。

  妳去睡吧。如此回答,移開表情,聽腳步聲判定她已經離開。


  不一樣,她不是骸大人,她不是六道骸。
  髑髏庫洛姆跟島城犬一樣,也跟他一樣,都相同是被六道骸拯救的人。

  夜涼的冷風從窗口外無聲接近,他輕伸起手拿下眼鏡。
  在之前那段日子,在髑髏還未存在的日子,骸大人也會發現他在夜深時分尚未入眠,用他所熟識的語調,那血曈從陰暗之處走出來到他身邊。那是他聽來最溫柔的聲音,六道骸勾起的嘴角、千種,還沒睡嗎?

  他應聲沒有說回答什麼理由,他坐到他身旁的窗口上。
  冷冽的晚風吹拂著六道骸闇藍色的頭髮,另一邊的髮絲稍稍遮住了顯目的紅瞳,深藍的眼中有著海洋般的溫柔,細小地存在著,他知道,而黑曜的夥伴們都知道。在六道骸異色雙眸注視之下,能看見曙光,卻也有深不可探的黑暗。

  骸大人睡不著嗎?
  呵呵,千種也睡不著不是嗎?

  那時候他低下頭,似乎看見了牽連在人與人之間的線正閃爍著。
  如果哪一天失去了六道骸,柿本千種肯定會不知所措。

  拯救與被拯救之間勾著一種稱作依賴的關係。




  *



  他當然也忘不掉那畫面。
  六道骸小小的身影矗立在那怵目驚心的房間中央。
  他嘴角掛的笑容絕望且堅毅,殺光了那些傷害他們的人們。

  我們沒有做錯什麼,我們只是仰賴著不相同的生存方式。

  跨過那些倒下的失溫軀體,走過那些難聞的血腥味。
  六道骸的存在像一種信仰支撐著,為了骸大人、只要是為了骸大人……

  不會原諒有人傷害信仰、
  說什麼其他情感都太過麻煩了,他認為只要有骸大人就夠了。



  *



  而能夠拯救六道骸的人,並不是他們,是彭哥列、澤田綱吉。
  澤田綱吉的言語能夠動搖六道骸的眼神,澤田綱吉對我們斬露的笑容能溫暖過去走來的那段冰冷日子,彭哥列的大空能不計過往、能敞開雙手包容任何人,包容所有人。

  如果骸大人能在那片天空之下微笑,他們會義無反顧追隨他的腳步。
  就如同他們在稱為六道骸信仰之下感到歸宿感相同,所以、所以───



  所以不論如何,彭哥列的天空都不能倒下。






Fin


04、里蹦無CP、尚未入眠

嗯以前的文章
庫存的東西都快要整理上傳完畢了
真糟糕啊我沒有舊稿可以用了(捶桌)

這篇的重點之有一句話:彭哥列倒下會壓死很多人XP

會客室晚點回覆
濂親推薦感謝,晚點過去指定(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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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手丟開那張印著粉花圖樣的邀請函,緩緩一眨眼嘴角邊的弧淺平。
  桌緣一角那電話的鈴響盪起,遲疑了那麼短暫的幾秒,他接起通話,啊啊嗯嗯了幾聲就隨手掛下,喀啷、那話筒隨著隱形的弧穩穩落下,他後仰了僵硬的肩背,好似冬雨空的昏灰,他壓回身子十指交錯架在桌面。

  闔上了那雙棕瞳。

  該怎麼做才是最好?


  在房間內回響讓人放鬆心情的鋼琴曲子,卻無法掩飾那份獨自一人的孤獨。
  覺得眼膜一陣乾澀,試著在閉眼的黑暗之中找尋一些失去的東西,或者是嶄新的、能繼續支持前進的力量。他再度睜開眼,連一點濕潤的感覺都沒有,連名為淚水的脆弱都不願意給予。

  他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的。



  *




  「阿綱也會做這種決定啊。」
  「閉上你的嘴,十代目一定有他的考量。」




  *




  他應邀前往參加了一場華麗的晚宴,燈光打亮了在場這些黑色世界的人們臉面。那些被拿在手中的酒杯、那些讓他們掛在臉上的笑容。他有了毀滅的念頭,但牽動起嘴角微笑的動力卻反射動作般矛盾。

  彭哥列十代,我敬你一杯。

  他不喝酒的。
  他討厭喝酒的。

  他舉高些手中優雅持著的酒杯,一飲杯中物。
  揚起手臂的動作能看出纖細的身形,彭哥列十代是個身材文弱的青年,面前敬酒的首領千金意外地打量著這位年輕首領,她聽說他不喝酒,她只是好奇一試。他在此時卻打破傳言,他的眼神在杯落之後顯得茫然。

  彭哥列十代,晚點要不要一起去……
  閉嘴

  那言語音量不高不低的從完美的唇型脫出。
  閉嘴。他凝視著面前女子抹著濃妝卻笑容扭曲的臉,清清淺淺的露出往常的微笑,那棕髮稍稍覆蓋住有些迷惘的眼,俯視女人的詫異神情與嬌聲指控:哎、彭哥列十代喝一杯就醉了嗎。

  女人好似無骨的手臂就順著聲音要攬上他的,他距離恰好的後退躲了開。
  ,他的嘴型這樣告訴女人。
  噓、眨眼的時間他已經拿出收在身上的黑槍,
  眼尖點就知道那是捷克製CZ75,里包恩的愛槍。


  「不要碰我,這是我的規矩。」



  *



  山本武用白色的衣袖拭去竹刀上的紅跡,
  獄寺隼人點起了菸火,吐出白絲當作夜空裡的陪伴星爍的白雲。

  把跟那個家族相關的一切消滅掉,全部。



  *



  彭哥列十代漂亮的旋身離開虛偽不實的宴場。
  那冷冽的子彈準確的穿越過女人耳上掛著的圓形耳環。

  現場所有人都親眼目睹,彭哥列十代與平常相同溫柔的微笑,漫著股危險。
  他磁性的嗓音字字清晰:敢碰彭哥列,就要付出代價



  同時也在宴場之中的加百羅涅十代首領瞇起眼瞳輕搖頭。
  明天抽時間去拜訪阿綱好了,彭哥列十代需要人去喊他的名字,澤田綱吉



  *



  
  女孩的笑靨如花,溫柔清新的呼喚聲隨著掉下的淚水消失。
  綱、綱……請不要為了我做些讓人擔憂的事。

  京子,不用擔心,我會撐起彭哥列。







Fin(咦)


03、里蹦綱京、字字清晰


十年,請給迪諾一個機會(何)
可以放心把恭彌交給你了迪諾(←態度完全大轉變XP)

對了這篇啊
里蹦跟阿京(誰)都死了喔(菸)
應該很明顯才對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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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無奈地搔了搔汗水染微濕的銀灰色後髮。

  無論是日本或是義大利的沉陽餘暉都是這般橘黃暖意;渲染上附近河岸覆蓋上黑夜來臨之前的秋楓色。他緩緩地步步減慢腳步的速度,然後佇立在那片黃昏景色之前。她的身影印在那炫目背景中,渺小卻清晰。

  相隔這樣的距離,手臂是勾不著她的……


  〝獄寺在害怕什麼呢、為什麼不追上前?〞


  澤田綱吉溫柔的雙眸注視著他蹙起的眉間,視線彷彿要望透他碧綠色清澈的眼。他低首讓銀色的瀏海蓋下額面,低喃著只有自己聽見的音量:她要的並不是我能給予的。低沉且苦澀,他在抬起臉已經是劃上淺笑、在十代目面前轉身離開。

  獄寺隼人並沒有漏見澤田綱吉臉上掛滿的心疼,太傻。
  他知道此刻與她小小背影相隔的不只是眼見的距離,還有心的距離。




  *




  一小時之前的事、



  找不到三浦春。幾乎已經可以稱為彭哥列第十代首領夫人身分的笹川京子,眼神中帶著擔憂敘述著:一直連絡不到小春,本來想約她今晚一起吃飯的,電話沒接也不在家裡。澤田綱吉稍皺緊眉,瞥了身邊的獄寺隼人一眼。

  黑手黨的世界,他不會比他不清楚危險性。

  獄寺隼人在旁注意到澤田綱吉的眼神,稍怔後僵硬地牽動了嘴角,抱起桌上那疊資料夾:「那麼十代目我先離開了。」多麼不自然,獄寺一向都很容易看穿心思,在房內一片不自然氣氛中帶上門,聽見澤田綱吉輕聲的嘆息。


  他走在彭哥列宅內的大廊,忽略了山本武經過身旁的呼喚聲、似乎也聽不太入耳藍波朝他喊著打招呼的聲音,他很快地回到自己房內,以寬大的背輕靠上門面,喀嚓一聲關門聲連帶手裡的資料夾散落於地。

  漸緩沉下的窗外夕光照入房內,他背依著門面滑著蹲下身,手心不耐地按上額面、再順上落到眉前的髮絲。握緊了空著的掌心、───三浦春,腦海裡揮之不去的名字,隨著不安感盤旋而起。



  告訴你獄寺,小春才不蠢!這是對愛的付出!
  閉上眼是她脹紅了緋色氣鼓鼓的表情,她在澤田綱吉二十四歲生日時打算送親手編織的圍巾,卻在當天發現笹川京子也送了條上頭織著數字二十七的灰黑圍巾,三浦春握緊了藏在身後紅白色相間的禮物,傻笑著說:小春忘記準備禮物了。

  騙誰呢?三浦春喜歡澤田綱吉的程度沒有人不知道,禮物怎麼會忘記。只是她那天勉強的笑顏還有握緊在手裡的圍巾、和著眼淚,都深刻的烙入旁觀的獄寺隼人眼底、心深處。他掏出口袋裡的菸,燃上火,走出歡樂的慶生氣氛中。

  除了悶,還有緊揪起的情緒。
  真的是蠢女人,這樣傻呼呼的只有在愛情裡受傷的份。


  〝獄寺在害怕什麼呢、為什麼不追上前?〞



  當自己從混亂的思緒中回神,已經奔跑在義大利的街道上,隨著身邊夕陽景色模糊、冒出在額旁的汗水,他不斷往前急奔,撞到了幾個路人,聽見耳邊幾次車的喇叭聲,此時此刻,他只有對這個世界大聲呼喚她的名字。

  ───在哪裡呢、三浦春…




  *




  她顯得纖弱的肩頭擔著河岸的夕陽。
  他站在距離不遠的身後喘著大口的氣,乾燥的喉嚨無法言語。


  在害怕什麼,為什麼不上前。

  獄寺隼人踏出腳步在河岸旁的青綠地上,黑裝皮鞋經過茵草發出的聲響吸引她的注意。當三浦春似乎帶著淺淚的眼角伴著昏黃光線閃爍轉頭的同時,獄寺隼人稍仰起線條好看的下顎,摸出一根熟悉的菸,漫起一如平常的菸味。

  「……獄寺?」當他走到她身邊,聽見她試探的聲音。


  沒什麼好怕的,如果真要說害怕什麼,應該就是怕她離開他身邊。
  也許沒有十代目的溫柔、
  獄寺隼人也能夠在跌跌撞撞容易受傷的她身邊保護她吧。


  他一吐白霧。


  「蠢女人。」
  「哈咿?小春才不蠢!只是出來吹風,而且這不是眼淚喔!這是……」

  三浦春意識到眼框裡稍許的濕潤,趕緊解釋著邊用手背擦拭,不是什麼來吹風,其實只是想逃離那個沒有她容身之處的彭哥列;逃開澤田綱吉跟笹川京子的溫柔,承受不起。

  站在身邊的他沒有搭話,在涼風撫過頰面時緩緩開口、





  「我只說一次,今後讓我保護妳吧。」








Fin



02、里蹦獄春、只說一次


啊哈哈……(乾笑)
獄春意想不到的苦手喔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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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起,歛下,睜起。

  她知道身邊那些是什麼,逐漸失溫的是什麼,睜著突兀的湛藍色眸子,乾淨的水藍倒影著那些血紅發著腥味的顏色。茫茫無從思考的她立即喊出一個名字,低喃自語的,握緊了手裡那把偏紫色的傘,濺著紅斑。

  睜起,歛下,睜起、
  乾澀的眼框張張合合都吃痛。


  「…神樂。」

  低啞的男性嗓音響在身後。
  她聞聲難以控制的顫抖起下唇,用力緊咬。


  鬆手丟下那把髒掉了的傘、不是乾淨的白皙手心下一動作掩住昏眩的雙目。她仍然低聲反覆著那個名字,她在沒有緊閉的指縫間看見身邊橫躺的軀體,熾熱的色調在燃燒、空氣中起舞。晶透劃過頰上的血紅。

  後面的腳步聲喀咑喀撘前進。
  潸然不停的淚水懺悔一般。


  神樂。


  「壞掉了。」後方的聲。
  「…什麼東西壞掉了?」顫顫的尾音,她的藍眼睛在指間眨動。

  那身影銀白的男子繞到她面前蹲下身,大掌搭上她柔順的髮、
  播弄翻動、輕細動作的把玩在手。

  讓她順著他指尖的移動,目光緩慢的落到他那寬大的胸口。
  他一張一合的嘴型無聲的告訴她答案───


  心,是心喔,就在這裡。



  她明瞭地垂下了火焰跳躍乾痛的眼簾子、
  喚了聲他的名字,不斷反覆的他的名字,銀時、銀……




  「可以修得好嗎?能修好嗎?」


  銀白月牙似的勾在夜色冷風中應聲。








Fin



01、偽銀神,什麼東西壞掉了?


這種東西叫做短文(也太短了吧!!)
累積一百篇就可以兌換一個願望實現喔(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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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年七夕,REBORN、
      雲雀恭彌×三浦春ˇ囧ˇ










- -


她彎曲著身子在鵝黃色的雙人床上一個翻身。
握在手裡的手機緊緊收著,黑色的髮絲散在純白枕上格外分明。

她不敢看窗外的夜色、不願意聽見任何一點聲響。
伸手用力扯上薄白霧般的簾布遮擋視線往外,雙手掩上耳畔、噓,安靜。


是不是下雨了呢、
是不是飄起細雨了呢?




01




「農曆七月六日哦,今天!」
「嗯。」虛應的聲音一如往常。

三浦春鼓起不滿反應的雙頰,喃喃抱怨低聲地:雲雀先生應該問小春為什麼這樣說吧!她坐在車內駕駛座旁的位置,剛從機場讓他載著離開,在飛機上腦子裡就在打轉某個日期的節目。車窗外的景色飛似的閃過,模糊表示速度之快。

「把頭低下來。」雲雀恭彌低沉聲線打斷她的低喃。
來不及詫異,三浦春聽見槍聲與子彈打上後車窗玻璃碎裂的聲響,她閉上眼聽話的低下身子。她不知道他何時把槍掏出來拿在手上,但她聽見他要她壓低身子低於窗口。哈咿?碰碰碰的槍聲就在耳邊起舞,窗子的碎片掉落灑在奔馳過的道路。

來得快、去得也快,黑手黨日常充斥著這般生活。
他告訴掩著雙耳的她可以起來了,她才怯愣愣地坐回車位椅上。

三浦春只有聽見槍聲,什麼都沒有看見、
而雲雀恭彌的表情像極了喝下午茶般愜意,讓她更不明白發生什麼事。


「明天是七夕。」清冷的聲,他隨意把黑槍丟在一邊,手搭上方向盤。
「嗯!明天是中國情人節哦!」她聽見話題轉回最初,車身一個大轉彎。




02




彭哥列大宅,應該是最高核心的第十代首領辦公處房間。
幾位黑裝黑手黨姿勢隨意地圍坐在房內墨色沙發,感覺是遊手好閒的上班族。

「兩張K。」深藍髮黑裝的出聲者變換個舒適的姿態,一手攬過坐在一旁相同髮型的人兒。手中的牌抽一張丟上高級檜木光澤的桌面,再側首勾起嘴角逗弄懷裡她的髮絲,瞧兩人擺明是天天情人節的模樣。

「嘖,PASS…」銀髮青年皺起好看的兩道眉,肩頭向後柔軟處靠去。
「黑桃A。」丟下手中的牌,伸手一順落上肩頭的棕髮,滑起完美笑容弧度。
「哈哈,最後還是阿綱贏了呢。」掌心揉上身邊那人的髮頂。

喀嚓,轉動門把的聲音一瞬間讓牌局勝利的那人從椅上彈跳起身。他顧不得領帶讓六道骸給扯歪了,也不管不小心踩到一旁獄寺的鞋面,以高速奔向不遠的辦公桌椅上,門面開啟之刻已經坐定在位置上,手持鋼筆看似優雅地在批閱文件。

「里包恩我……唔!雲雀前輩啊。」先是鎮定的挺直腰桿對來者開口,抬眼才發現並不是以為的那個大魔王。傻笑招呼自家守護者之一隨便坐,接著看到身後跟著的黑短髮俏麗女子:「小春也來了嗎?」他笑得溫柔。

「阿綱先生你好!」三浦春隨後在雲雀恭彌身後出聲,朝椅上的首領揮手。
純黑髮黑裝黑領帶的雲雀恭彌扯了扯領口,在靠近門邊的位上坐下,瞇起帶著危險氣息的上勾鳳眼,率先開口領到來這裡的重點:「澤田綱吉,你說重要的事是什麼?」順便提起手臂一拍方才槍擊染上胸前的淺淺塵灰。

「是這樣的,」澤田綱吉稍低首再瞥一眼在收拾牌堆的三人、跟靠在房間窗口端視外景的三浦春,緩緩續言:「明天是七夕,就是中國的情人節,我想……放假。」後頭兩字收尾的音量大大減小。

頗大的房間裡突然只剩下二十三度空調的溫度。
然後唯一的女性三浦春突然明瞭似的拍手點點頭,接著搭話:「因為阿綱先生想跟京子一起過七夕吧?」香醇咖啡色的眼神看向點頭如搗蒜的澤田綱吉。「京子明天會來義大利嗎?」她興奮的再追問,想跟好友京子一起吃遍義大利美食。

「嗯,但是我還得想辦法騰出時間……」澤田綱吉虛脫地垂下握筆的手。
「放心吧十代目!交給我吧,我會拚死幫你爭取時間的!」左右手的衷心發言。
「嘛,阿綱也很努力工作了。」山本武將手裡的撲克牌放好,笑容。
「親愛的綱吉,就原諒我這次不能陪你過七夕囉!」六道骸一拂額旁的藍髮,拉起旁邊庫洛姆驚嚇的反應:「我明天也要跟庫洛姆翹班呢。」光明正大,就如同霧守飄飄然的存在,翹班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很正當。

而雲雀恭彌已經逕自拉過三浦春離開房間。
在走出房門時還擦身碰見不知道何時就站在門口旁聽的里包恩。他知道澤田綱吉肖想的假日恐怕十成十要絕望了,下兩秒的槍聲就回盪在彭哥列大宅,三浦春讓雲雀恭彌拉著往前走,還擔心地不停回望後頭慘叫聲來源。




03




「雲雀先生明天有什麼計畫嗎?」

她咬著鮮果汁的吸管,坐在他對面位置與他相視。
雲雀恭彌拾起鐵製小湯匙勾弄桌上那杯濃咖啡,附磁性的男性嗓音回答:「陪妳。」
三浦春輕輕劃開大大笑靨,伸出手指輕碰觸他顯得較大的手背:「打勾勾!」
他蹙起姣好的眉,有些為難卻仍是伸出手讓她的小指勾上他的。

「跟小孩子一樣。」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溺愛,將黑藍色的眸看向她上彎的嘴角。

小春喜歡看雲雀先生上揚些許角度的微笑!她用食指在兩人之間的空氣中畫上一個弧勾,傾低下頭在吸上一口那杯綜合鮮果汁,粉色的唇方離開酸甜果汁,就讓迎面覆上的咖啡香給吸引上,她征著抱怨說果汁跟咖啡的味道混在一起了。




04



雲朵在藍藍天空裡面翻滾!


她大聲朝蒼空的盡頭吶喊。

「吵死了。」

落葉的聲音就足以把淺眠的他給弄醒,更不用提她大聲的喊叫完完全全是打擾到他的睡眠,睡眠品質要求甚高的他不悅的捲起睏意十足的鳳眼,映入黑色深眸裡的是身穿綠中制服的黑馬尾女孩子,背對著他的方向、她對著天空。

才沒有下雨……

她沒頭沒腦的接話,急急用手背擦拭著滑下臉頰非雨珠的溫熱液體。
纖弱肩上的書包提袋滑過了些,她使力一撐起,又是對遠遠的天空大喊:「天氣很好不可以下雨喔!」到底是在跟誰說的話,他瞇起眼對上投射過來的暖色光線,可以看見她頰上的淚痕閃著晶瑩。

「沒有下雨。」他閉上眼以風吹讓她聽見的音量語著。
「哈咿?你在這裡睡覺嗎?」顯然是此時才發現,她很是驚訝的轉身。


雲朵在藍藍天空裡翻滾……
帶著淚霧害怕注視天空的她,把視線轉到了純白的雲朵,勾上之後難以轉移。




05




草壁說今天有急事,抱歉。

他用很溫柔的指尖撫過她耳後的黑髮,低沉的嗓音聽入耳中很舒服卻讓她失望。三浦春輕輕點頭環上他的頸子說:不要緊小春會乖乖等雲雀先生回來。他讓她待在義大利這段期間,住在他彭哥列名下的豪宅,很華麗的擺設、很空蕩一個人的寂寞。

雲雀先生知道嗎?七夕就是一對情侶分隔兩地喔。

雲雀恭彌的手臂摟在她的腰間,聽見呼息似的音量在自己耳邊盤旋,整個心也因此揪緊,像要擰乾似的難受。但她的雙手先是離開,伸起食指在兩人的中間空中劃上一個漂亮的弧度:「雲雀先生笑一個嘛。」

「───Ti amo…」

很輕、淺卻深細的吻。
在他關上了大門之後,她撐不住身子的重量倒坐在冰冷的木製地板上,她一點都不想要這樣、故作堅強的拿自己跟七夕故事裡的織女相比。直到那句義大利愛的情話響起,她忍不住就要失控了脆弱的淚水出言挽留。





06





清晰響起電話另一頭的槍聲,她似乎還能嗅到煙硝味。
她慵懶橫躺在鵝黃雙人床上的身軀瞬間緊張坐起,以另一隻手搭上顫抖持著手機的手。她怯怯開口朝他的另一端呼喚:「雲雀先生,還好嗎?」究竟這一通電話隔了多遠的距離她不知道,只是他的聲音聽起來複雜不清。

聽見了雨聲,細小的雨聲。


「雲雀先生,你那一邊下雨了嗎?」
「……下雨了。」他在沉默之後答話。
「七夕下的雨,代表牛郎跟織女的淚水喔。」她知道自己眼框多了濕潤,只是她害怕另一端傳出的槍聲,那般巨響像是要貫穿一切的堅強,她沒聽見他的應聲,又補上下一句:「小春現在好想見雲雀先生……」


雲雀恭彌在結束通話之前輕聲交代、妳先睡吧。
三浦春來不及多說什麼就只剩下空虛的嘟聲。





07





流動了多少時間,她盯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漸漸睡去、
她希望能夢到他的身影,再現在眼前的隱隱約約是熟悉的藍天。

雲朵在藍藍的天空裡翻滾!夢裡的她朝天際遙喊。
夢裡的他就如回憶裡的當時一樣安靜在一邊草地上瞇眼睡著。

後來三浦春聽澤田綱吉說、雲雀前輩很淺眠,一點聲響都會吵醒他。
她驚訝的掩住張大的嘴,那麼那天他應該很生氣囉?她眨眼思考,她記得他閉著眼的表情上掛著漂亮的弧度,一個完美的勾、恰到好處的角度吸引她的目光好久好久,都忘記了要朝著天空喊話。

───Ti amo、

她退去了睡意緩緩睜開沉沉的眼皮,手伸起揉著眼角。
模模糊糊地看不清佇立在床邊的身影,雲雀恭彌黑裝的外套斥著腥紅的血味,裡頭那件白色的襯衣幾乎完全緋紅,他伸手拉開細雨已停的乾淨夜色,沒有星點卻有柔和的月光。床上的她坐起身,試著呼喚他的名字。

恭彌、恭彌。


他側首看向她,走近幾步的距離:「我還沒沖澡,味道不好聞。」
「雲朵在藍藍的天空裡翻滾……」她的聲音含糊卻溫柔,伸手摸上他染著些暗紅的黑髮,向前靠近搶先環繞住他的頸臂。


嚐到沾血色的深吻、
他反覆了一次她的名字,再低聲一句義大利的愛。






Fin







謝點閱(咦)




咦咦咦咦咦咦咦這是七夕賀文(跪下)
對不起就是這樣,我就說了吧別對我的七夕賀文帶有太多期待、
本來不想打的………Orz沒想到還是碰了囧

02那段沒有在暗示什麼,什麼意思都沒有,
沒有綱京沒有骸髑,沒有山獄(喂)什麼都沒有真的!!!


阿P不會重新傳之前的文章
有興趣的請往鮮網專欄或是奇摩家族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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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命騎士首篇算是練習作的東西、
      內有太陽總受傾向,以審判太陽為主。









- -

頂著那頭全大陸人都知道的耀眼金髮與漂亮的藍眼睛,還有必備在太陽騎士臉上的閃耀笑容。今天的太陽騎士也跟平常一樣完美優雅的讓人投以仰慕眼光呢,排班駐守在太陽神殿前的聖騎士崇拜的看著太陽走回神殿。

太陽帶著往常世人面前應有的笑容,眼神直直對著前方卻照慣例在記錄一邊美女的模樣,他踏著優雅的步伐走在太陽神殿的廊道上,陽光般的太陽騎士在全大陸人們面前都是如此完美,唯有部份特殊人士能體會到他偉大的不完美。

他伸手優雅地敲了幾下暴風騎士的門面。
裡頭傳來允許開門的答覆,太陽騎士泛著笑容在經過的旁人面前以不急不緩恰到好處的速度轉開了門把,再一個連仁慈的光明神都要拍手叫好的旋身,簡言之,太陽騎士進到暴風騎士的房裡,並且帶上門。

「願仁慈的光明神……」
「有什麼事快說,太陽。」

暴風煩躁地抓了抓那頭染來的藍色頭髮,不耐的模樣連瞥太陽一眼都不願意,將注意力全部專注在此時的公文上,因為翹掉了幾個會議的關係,工作的量又龐大的增加了。太陽稍瞇起那蔚藍色的眼眸子。

「審判有來找你嗎?」
「沒。」他刷刷刷的筆端不停遊走。
「這樣啊,那願偉大仁慈的光明神恩典……」
「滾!」暴風轉身一揮手正要對太陽虛偽的光明神言論叫罵,卻發現後者已經跑出房間溜得很快,暴風嘖一聲轉回視線在桌上的公文:「來找我就只為了審判那傢伙啊!」他喃喃抱怨,又捶了一下桌面認份工作。





*





太陽用力甩上自己房間的門面,想到剛才滿腦子怒火中燒還要面帶燦笑在眾人面前優雅前進的心情,又是一陣不滿,一日為太陽騎士、終身為仁慈的光明神效命。他把門上鎖之後,身子一撲到床上打滾,雙手還抱著頭埋在枕頭裡大喊。


我要辭職啊混帳太陽騎士───


況且要找審判竟然也都摸不到個人影,他就這麼忙碌到連知心好友的呼喚都沒聽見嗎?太陽抓緊手裡的被單在床上翻個身、對著天花板,算算日子也已經有一星期多沒見到審判了,太晚察覺的思念已經滿滿的溢出失控了。

溫暖好人派跟殘酷冰塊組表面上似乎是水火不容,但兩方的首領卻是瞭解彼此的好友,或者說已經超越了好友這條界線之上的情感了。格里西亞.太陽深長的嘆口氣,正困倦的要低下眼簾子,卻又突然張大。

「唔啊啊啊我的皮膚又變黑了啊啊啊!」痛心再痛心,刺骨心疼的感覺佔去全部思考,又要花一大筆打算暗存的退休金在保養肌膚上頭了,太陽用力捶著床上不甘心的喊出聲,當然內心更是波濤洶湧的劇烈悲痛。


叩、叩。
敲門聲就這樣響亮的在某人打滾在床上的時候響起,太陽一咬下唇,大概猜得到來者是何人,十成九是那個溫暖好人派名符其實的大好人,綠葉騎士。太陽慵懶的從凌亂的床上坐起身,順了順那頭好似在發光閃耀的金髮,勾起完美職業性的太陽騎士微笑。

走到門前把鎖轉開:「綠葉騎……唔!」
太陽感到眼前一陣昏天地轉的目眩,他肩臂被眼前的人一壓倒回被單枕頭亂糟糟的床上,聽見那人把房門順手鎖上的聲音,還有一股不可逆從的氣勢,一身的黑他當然知道這是誰,看來是出現了十成一的可能性,他掙扎地推動他比起自己較強壯肩頭。

「審判……唔、雷瑟!」太陽低聲一喊他的名字,卻讓緊貼的唇面迫使他改口、要他停止這個快喘不過氣的吻。只有彼此的時候還是直接叫名字就好,這是雷瑟告訴過他的話、又或者說是戀人的警告。太陽雙手被制服在床上,上方的他離開身子才讓他大口呼息著此刻感到可貴的空氣。

「一陣子沒見,開門就把我的名字叫錯啊,格里西亞。」審判嘴邊泛起少見的微笑。
「願仁慈的光明神會原諒你粗魯的言行!」太陽狠狠地瞪向他的表情,卻也藏不住許久不見他的喜悅,他在床上撐起身,空藍色的眼睛緊盯著他墨黑色的瞳眸:「雖然我知道你很忙,但也要關心一下可憐的太陽騎士吧!」

雷瑟又不是不知道,他要在眾人面前撐起那個全大陸人都知道的模樣有多辛苦,要不是他經過那個最強的太陽騎士師傅的調教訓練,誰知道要怎樣撐到現在還如此完美,燦爛笑容背後的辛酸誰人知!太陽激動地揚起內心的憤概。

「我們兩個可是勢不兩立的,你沒忘記吧。」
「我知道啊,可是……喂喂!你還帶公文來審閱啊!!」

審判將深黑的眼對上太陽不悅的模樣,淺淺莞爾:「你就別跟這些公文吃醋了。」雖然是微笑卻充滿了屬於他本身肅殺的氣質,一個看似甜言蜜語的字句,從他口中迸出就是這麼有殺傷力,審判伸手整理帶來的資料夾,緩緩補充:

「特地繞來看你,不開心嗎?」
「在仁慈光明神的恩典之下,太陽感到十分感激,接受光明神指示太陽會誠心歡喜。」太陽面無表情的冷淡開口,套用公式一般用光明神式回答來對付審判的莞爾,他抱緊懷裡的枕頭,不滿的看著他處裡文件。

審判嘆口氣,過幾天我就放假了,到時候在陪你。
聽言,太陽哼哼一笑帶著打從心底的燦爛笑容:「很好,首先記得幫我弄面膜。」他可沒忘記保養肌膚要花費的費用有多傷身傷心,有一個審判能幫他出錢的話,一切都會像太陽騎士的存在一般完美。

「這麼擔心退休金幹麻,大不了我養你。」看透他心思似的,審判冷靜開口。
「你你你你在囂張什麼啊雷瑟!我不需要你養我!」太陽抓起枕頭往他一丟。

當然被審判簡單一傾身閃開了。
他臉頰旁浮出詭異的紅暈。





*





綠葉騎士緊張地站在太陽的房門之前,他用力吞口氣,就在剛才正打算敲門找太陽的時候,他在轉角處就發現審判的身影出現,身為勢不兩立的死對頭,綠葉慌張的躲在牆柱之後觀察情況。

啊啊啊啊審判為什麼走進太陽的房間裡!綠葉雙手緊抓住雙頰,太慌亂、情緒激動、用力過度,而兩邊臉頰紅腫了兩塊。他一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站在房門前卻不敢敲門進去。也許也許也許,太陽跟審判只是在談公事而已,感情再不好的溫暖好人派跟殘酷冰塊組也是要公私分明的認真工作的。綠葉一再告訴自己不用怕只要敲幾下門就好……

叩叩叩。

綠葉在敲門之後聽見房內傳出慌亂的撞擊聲,還聽到太陽喊著痛痛痛的聲音,聽到審判似乎很緊張關心聲,然後急促的腳步聲接近,喀嚓的一聲打開了門,出現在綠葉面前的是全大陸都知道的那個完美優雅太陽騎士笑容。

「綠葉騎士?」太陽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被金色瀏海擋住的是額前那個紅腫的包。太陽注意到綠葉往房裡看眼神的不對勁,他搶先開口解釋:「願仁慈的光明神祝福你綠葉騎士,太陽在接受了光明神偉大的旨意之下與審判騎士進行促進交流的面談。」閃亮亮的笑容比大白天的熾陽更讓人睜不開眼。

「這樣啊,果然是這樣!」綠葉聽了回答很開心的露出笑顏,他就知道太陽跟審判一點不正常的關係都沒有。他點點頭接著傳達來自教皇的通知:「太陽,晚點有個重要的會議記得要來參加。」那我接著去通知大地了,綠葉朝太陽揮手告別。

太陽朝漸遠的綠葉背影揮著手,燦爛美好的陽光笑容一轉身關上門又消失殆盡。


「格里西亞,我不是故意害你撞到頭的。」審判率先在沉默中開口。
「是你先突然吻上來的!竟然在聽到敲門聲之後把我推去撞牆!!」





*





「太陽騎士!」烈火騎士大嗓門的呼喚遠遠傳來。
「仁慈的光明神告訴太陽會議要開始了,願光明神的祝福降臨在你身上。」太陽內心百般無奈卻不得已的脫口而出幾乎變成自然反應的言語,在烈火騎士陪同之下一起前往會議室開沒什麼意義的會議,不就是討論一下稅租問題、人民的申訴之類的,然後再把神殿的活招牌太陽騎士放出去走一圈,一切都萬事完美。

烈火騎士察覺到附近傳來殘酷冰塊組人的聲音,果然往聲源看去是審判騎士,後頭還整齊的跟著審判小隊的隨身人員,整齊一致的步伐。烈火馬上露出不願意的表情:要跟他們坐在一起開會心情很糟糕呢!對吧太陽騎士?

太陽劃起嘴角邊的真心微笑,湛藍色的雙瞳始終沒有轉離開審判一身黑的身上:「烈火騎士,在仁慈偉大光明神的旨意之下太陽會忍耐,而光明神也會原諒他們的。」太陽顧自說著,沒注意到身旁烈火看著他崇拜的眼神中滿滿是激動。

「說的也是!太陽騎士真是太了不起了!我知道了!」

在全大陸人都知道的太陽騎士笑容之中總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包刮那些辛酸努力與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鍛鍊,身為騎士、劍術爛得要命卻精通法術,還精通黑魔法、還有個死靈法師師父,還有一件會說話的黑刺客衣,奇怪的裝扮癖好、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太龍,───深愛的戀人還是死對頭殘酷冰塊組的首領、審判騎士雷瑟。






Fin


謝點閱(炸死)


吾命騎士在朋友推薦之下看完了
於是產出了詭異的首篇嘗試作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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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這篇沒有後記有前言……這篇幾乎沒有什麼劇情、
  所以不要浪費時間了快按上一頁啊啊啊,
  不過我還是很認真的去專研阿祭指定要的內容,
  所以如果您看完之後覺得喜歡的話可以歡呼一下影軒還是有用的Orz
  很清淡很白開水,參雜骸綱跟山獄,當然把它當作一篇無CP文章也可、
  這種文章簡直就是在虐我……囧、劇情是個謎,有興趣再問我吧(喂)








     * 書櫃破百指定、祭
      REBORN、白開水文章










- -



驟雨。

洗淨空氣中腥血味的雨勢逐漸轉強,閃爍的紅燈照不近暗藏的巷道內,喧囂的警車聲音漸近,黑髮青年手背一別將濕貼下額面的髮撥開,手裡握的竹刀架上肩頭。沒有多加理會凌亂的上衣與鬆垮的領口,黑裝的身影隱在黑夜之中、上身白衣的鮮紅更顯得觸目。稍低的眼在看見燈光照射下的銀灰髮身影瞇起,他勾起嘴邊的淺弧。

「衣服髒掉了。」山本武仰起下顎一望不見星爍的夜,輕聲。
「快上車啦,笨蛋。」獄寺隼人手裡撐著闇藍色的傘,叼煙不耐。

巷牆之上被覆滿了赤紅的色彩,在黑髮青年倦了笑容的身後遍地的軀體,讓撐傘的來者更蹙緊了眉頭。聽見山本武細聲說著時雨金時也髒掉了,聽見獄寺隼人把自己的領口束縛拉下,丟給他墨色質地高級的領帶,拿去擦。他接下後喃喃低語、會不會越擦越髒啊獄寺……

「靠你今天是怎樣?」車內沉重芬圍讓吐著白霧的他受不了。
「哈哈、對不起。」他的道歉聲不大不小卻重重落在兩人心上,好悶。山本武用他的領帶拭淨竹刀上的血漬,覺得車裡的空調越來越冷,他緩緩開口:「獄寺,我腹部中了一槍。」談論天氣般的口氣讓獄寺隼人詫異地盯著他緋紅的上衣。

「喂車開快一點!山本武你這混帳!」








                           ───雨針末端







咚、咚、咚。

澤田綱吉難以按耐打轉在心底的煩躁,空閒的手指敲擊在光澤亮麗的棕色辦公桌面,數著時間流動、算著流動的節奏,他閉上乾澀而吃痛的雙眸子,順勢以手臂壓在冰冷桌上,額面靠著趴了下來,圈在雙臂之間的黑暗襲上疲倦。

「親愛的綱吉,等待的時間就休息一下吧。」

浮動的感覺讓字句像跳動一般傳入澤田綱吉耳中。
他沒有抬臉把視線轉到室內深黑色沙發上的出聲者,闔上了眼簾,卻響起腦子裡的提醒───不能睡著、還不能睡著。他倏地彈坐直腰桿,聲調啞然:「骸,如果我要睡著的話,叫醒我。」雙眼有些茫然無神。

六道骸把玩著手中的拼圖,專注在那擺在前方桌面快完成的圖案,手裡的那塊轉呀轉,落在一個不太合適的位置,又將其拾起,輕聲笑了:「彭哥列需要休息,我會等你睡一會了再叫你的。」澤田綱吉覺得近在同一間房裡的聲音些許遙遠。

「不行,還沒有山本跟獄寺的消息。」
「那等有消息了我再叫醒你?」
「…算了。」作罷,他鬆下肩頭看著他的笑臉。

六道骸總是隨意的將笑容伴在嘴邊,他曾經伸手撫過他的耳邊頰面輕聲告訴過他:不要過度壓抑自己,我會包容你的一切還有過去。細小的言語打動他異色眸子的情緒,六道骸只是用雙手很緊的把他揉進懷中,低啞地說聲謝謝。

澤田綱吉看往他沙發上的黑裝肩頭,還有海藍色的髮絲。
視線又飄遠的擔憂起未歸的兩人。





*





「中一槍而已。」
「山本武你給我閉上嘴!」
「連絡阿綱了嗎?」
「糟……」

山本武悄悄劃開了嘴角清淺的弧度,獄寺隼人擔心他的傷勢所以甚至忘記要聯絡澤田綱吉,他可以這樣解讀吧。他低眼望著腹部讓人纏上的白色繃帶,低喃的溫度連自己都訝異:子彈打入身體裡竟然變得這麼麻木沒有感覺。

當然沒讓在一邊跟十代目通話的獄寺隼人聽見,否則他可以要吃他重重的一拳在未好的傷口上了。黑手黨工作不小心會吃個一兩槍是很正常的,但山本武先前從未感到這麼不安過。對,他很不安,因為似乎連傷痛的人性都快要遺忘了。

原來白色上衣上頭染著的緋紅有大部分是自己的血,而他卻麻木不覺。
山本武握緊了些放鬆在床上平擺的雙手心,才想到什麼似的四處張望。獄寺隼人一個回身收起手機,發現他找尋的視線才緩緩平靜開口:「時雨金時在那裡的桌上。」他一指床附近的桌面,竹刀已被擦拭乾淨擺放在那。

「獄寺,醫院裡禁煙的。」
「囉唆。」他一吐白霧,遮去大半視線。



是不是快要下雨了啊?山本武低淺的開口。
天氣好得很。獄寺隼人刁著菸回話。

若是從前,他會多補一句「棒球笨蛋」然後聽見他的笑聲。



「阿綱說什麼?」他驀然想起方才那通電話。
「十代目叫你安心養傷,會找人來到醫院附近守著。」





*




稱職扮演著屬於自己的角色,在緋色的舞台起舞,
轉圈、互相交錯的身影,閃閃爍爍。

點耀的星空在訴說一個夢、
關於一大片天空的各式各樣色彩。

不小心錯過了月亮、稍沒注意失去了陽光,迎接夜色的只有星點的夢、
在飄邈,在流淚,在無聲嘶喊,不想要殞落。

然後下雨了,一場連接天地、不分日夜的雨,
從冷冽的空中降下絲絲雨針,星點也模糊不清了起來。




*





「獄寺幫我打開電視!」山本武的聲音興奮且高昂,他被獄寺強制固定在床上的身體勾不著遙控器,原因是大動作會牽動到傷口破裂,而獄寺隼人壓根兒不相信山本武會聽話地躺坐在白色純淨的病床上修養。

他的眼神像是在汪洋大海中發現閃爍的北極星點,指著天空叫叫跳跳的模樣。獄寺隼人皺起眉嘴裡唸著低聲的抱怨,拿起不遠的遙控器拋向山本武身前,少年時期練的棒球讓他輕鬆接住,還俏皮喊了聲:「好球!」大男孩的笑在夜裡閃耀。

床上的他按下按鍵把電視電源開啟,很快的跳台到目標。
電視傳出的聲音讓獄寺隼人秒瞬間明白他興奮的理由,棒球比賽。

山本武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他想開口這樣對他說,卻卡在喉嚨之間很痛地用力拉扯,吃疼閉上嘴,他眨著碧綠色的眸安靜注視著、他跟著轉播跟比賽現況揚起的嘴角,略低下的眼又歛又睜起,啟言:「還是這麼喜歡棒球啊?笨蛋。」

一種熟悉到讓他自己幾乎濕潤了眼框的語調。
滾燙的眼撐住想要墜下的淚珠子,獄寺隼人把視線對上電視螢幕。

山本武不加思索地很快回答、「喜歡,一直都是。」接著又說:
「今天的我感覺很不對勁,所以想看比賽好好放鬆一下。」卻不知道揚起在心頭的酸澀味道是來自至今仍對棒球的喜歡,又或者是對父親的思念。他視線跟著螢幕裡的人物跑,上彎的嘴角跟著一個暢快的全壘打飛揚。

我去洗手間。
山本武虛應一聲,獄寺隼人轉身帶上門。





*





「啊不對啦!骸,那塊要放這裡!」
「哎呀哎呀,又讓彭哥列先找到了。」


在澤田綱吉接到通知說山本跟獄寺已經沒事的消息,放鬆下來的肩頭讓他整個人攤在冰涼的桌面鬆口氣。這次又領悟到每一個家族成員對他有多重要,一個都不允許失去。他正要闔上疲倦的眼,聽見頗近的呼喚。

我就說不用擔心吧,彭哥列。
啊嗯,我想睡一下……

六道骸呵呵一笑拉起他垂在一旁的纖細手臂:「來玩拼圖吧」。澤田綱吉對上他眼角的笑意,覺得一陣目眩,無法拒絕六道骸含著笑容的請求。他曾在他眼中看見了不易察覺的傷口,暗藏的、用更多鮮紅層層包覆好好保護的傷口。

那緋紅色的眸子流出的眼淚,也是溫熱透明的。

澤田綱吉接上彭哥列首領位置之後就沒在哭過,而他看見六道骸眼淚的次數,也僅有那一次───他掌心掩著熾熱燃燒的血瞳,而另一海藍色眼框中打轉著讓他心口漾上疼痛的濕潤,低啞的嗓音附有磁性的呢喃:Vongola……

六道骸也是彭哥列大空重要的一塊拼圖,絕對的。




「───如果彭哥列睡著了,我會叫醒你的、」





*





「謝謝你喔,獄寺。」
「山本武你突然又說什麼了?」


漸漸走入黑夜之中黑裝身影,黑髮青年一個懶腰伸起,腹部的傷勢對他似乎已經不成大礙,順勢將暗色中顯得亮眼的穗黃竹刀扛到肩上,時雨金時的重量沉得實在。

身旁低了些的銀灰髮男子叼著菸白霧繞著他身旁旋起在空,空著的手置於兩側的口袋,打量今晚的月色溫度,銀白的彎月如同自己髮色閃耀著,在大空之中。獄寺隼人翠綠珠子盯向山本武伸來的手。

是他給他擦拭用的墨黑色領帶。


「嘖,有沒有洗乾淨啊?」
「哈哈,當然有,多虧它時雨金時也乾淨很多哦!」




*




響亮的全壘打、球與打擊手球棒敲擊到的聲響震響全場,他的思緒跟著那顆打得好遠好高躍上青空的白色球影升高,力量漸減之後緩緩落下,經過球線化成漂亮完美的拋物線,山本武起步向前想抓住白球的尾巴,最後穩穩落在天空的那一端。

他聽到身邊的他一句話喚回渙散的思緒、靠山本武你到底在看哪裡啊!
他怔怔打住了腳步,大掌抓了後腦的黑髮:對不起我有點恍神了。

不要想太多沒有意義的東西,全壘打擊出的目標都是那一片廣闊的空、
他看見澤田綱吉伸長了兩手臂,而那顆飛遠的球直直落下在他的手心之中。


山本、好球───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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